尽管这些活有人干,现在只是还没到干的时候,但是她看到了,那就帮干。
傍晚,文贤莺和土妹带着一大帮孩子回来了,石头看见,竟然主动上去问候:
“文校长,宽叔说让我明天跟你去学校,你还要我不?”
“要啊,怎么能不要呢。”
文贤莺手放在石头脑袋上摸了摸,心里十分惊讶。昨天和今天早上她都好说歹说,这个小子就是不去学校,还被他娘竹片都打断了两条,那也不动于衷。石宽是用的什么法子,说动这头倔牛的?
她看了一眼院子,又看向客厅,没看到石宽的影子,知道是在房间里睡觉还没起来,便走回了房间。
进了房间,穿过那屏风,往床上看去。床上除了折叠起来的背子,也没看到人。
这石宽,会到哪去了呢?正想转回身走出去,身体两侧各伸出一只手来,对着她的胸脯就抓。
这个手她熟悉,全身上下都不知道被这手摸了多少遍了。她把手里的书本对着那手拍了一下,压低声音骂道:
“你是贼啊,偷偷摸摸的。”
石宽嬉皮笑脸,下巴枕在了文贤莺的肩头上,手继续抓着。女人长这么大的胸脯,绝对不仅仅是为了给孩子喂,最主要的还是给男人抓的。因为不管是把手伸进衣服里面,还是这样隔着衣服,都那么的好抓。
“谁是贼了,我刚走到门口,就听到了你的脚步声,这不想吓你一下吗?”
“你还想吓我,看我不把你打扁。”
文崇莺反手回去,勾住了石宽的脑袋,自己的脑袋也往后仰,两张脸摩挲着。她最喜欢和石宽这样嬉闹了,每一次嬉闹,都感觉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