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担心的,是一下打不死,谢锦江等人回过头来,再次对我们缅国北境赌场下手。
虽说,林修贤安排了人手保卫我们的缅国的赌场,但也不是万无一失。
而且我们在公海还有一条赌船,谢锦江和谢静娜这对贼公婆,对我们情况非常了解,他们要是放弃袭击缅国赌场,改为袭击公海赌船,我们也是会很被动。
这些产业,都是我们跟别人合伙的。
人家投资人愿意跟我合伙,就是看在我能给他们带来效益。
要是因为我,场子里屡生事端,那我的口碑就差了,以后没人敢跟我合作了。
了解到我的担心后,阿旻皱眉道:“这谢静娜和谢锦江,到底想干啥?
就是为了给沈宋萍报仇?
我看不一定。
沈宋萍跟谢静娜,不过是一般亲戚而已。
我担心他们还有别的企图。”
我跟着点头:“没错,我也这样觉得,就是不知道,他们到底想干啥?”
这个对手,比当初的郝金彪还难对付。
郝金彪是个草莽,智慧和手段,远比不上谢锦江。
当时郝金彪把资金,都投资在了自己的产业园,把产业园修的跟监狱一样,围墙有好几层楼高。
这一动作就看得出来,郝金彪的格局。
谢锦江和谢静娜不一样,这两人知道团结人,能笼络人心,敢在人脉资源上砸钱,他们的胆子更大,一出手就是五六百人的武装,上来就是杀招。
这二人更具有侵略性。
我和阿旻一商议,准定两手准备。
一方面,我们要有克制的打击谢锦江。
告诉他,我们已经知道,缅国袭击我们的是他谢锦江。
而且我们完全有能力,跟他干,不怕他。
但是我们暂时没直接梭哈的意思。
这就等于逼着谢锦江和谢静娜站出来,让他们说出他们的想法,我得知道,他们到底想干啥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