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最后的一句话说完，他和那座恢弘的城市都消失了，是那样的平静和昙花一现。

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？

我仅凭想象就能变成【大鱼人】吗？

程乞甚至已经忘记了时间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，而自己的思维中，充满了不可思议，充满了梦幻，甚至还有些痴笑。

或许是因为程乞从小无依无靠，即便遇到最虚幻的亲情，也渴望那是真的。

“回忆【大鱼人】...”

“想象【大鱼人】...”

“如果我是【大鱼人】，会怎么样...”

抱着一种追逐不切实际的美梦的思维，程乞缓缓闭上眼睛，开始做这些事。

下一瞬。

程乞感觉自己血液在发烫，原本36度的血液，变得像是在血管里奔流的岩浆，它具备灼热的温度，沉重的重量，还具备能冲破一切桎梏的压力。

程乞闭目歪头，这感觉从未有过，而且很真实。

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轰轰作响，外界的一切信息，似乎都被屏蔽了。

他像是站在一列全封闭的火车中，只能听见引擎运作的声音，车轮撞击铁轨的声音，震耳欲聋，同时能感觉自己在向着前方急速驰骋。

这像是玄幻小说中，忽然顿悟，即将大成的感觉。

太扯了。

17级科技文明，这么没有逻辑？！

但下一瞬间，程乞感觉到了不对。

他在隐约之间，见到了自己DNA双螺旋发生了破碎，隐藏在深处的硅基基因十二面体结构，也发生了破碎。

那是一种有规则的破碎，更准确的说是【自动拆分】。

程乞忽然意识到一个从未想象过的可能。